悔不已。
今日看到庄隅定位的异常,他立即赶了过去,却被傅峥设下的障碍绊住片刻手脚,若是再晚些,后果难以料想。傅时戟对庄隅道:“是我不好。”
傅时戟太了解庄隅的秉性,本想撒手几天,等庄隅玩够了,对外面的世界不再抱有向往后乖乖回到自己身边。他在庄隅的手机中安装了定位,只等庄隅将钱花干净后,再挣不到钱维持生计,觉得日子苦了便会回头。
可纵容着庄隅的傅时戟也受其反噬,这几日一直在心理医生那处吞咽着大量的药剂,没有精力调查清楚傅峥的走向。
傅家私底下做赌坊的生意,但除却大型赌场由傅时戟掌管外,剩下的都交由其余人打理,傅时戟不知道傅峥从哪里得知了这些消息,居然有胆量对庄隅下手。
思及此处,他眼底一黯,上次在码头已经给过傅峥一次教训,傅峥居然还不长记性。
“我过得一点也不好。”庄隅从傅时戟的怀里探出脑袋,搭在傅时戟的肩膀处,继续说道,“那个傅峥吓唬我,王强流了一地的血,他是不是死掉了?我好怕自己也被他杀死。”
血腥的场面烙在了庄隅的脑海中,迟迟无法退散。
“别怕,我在。”傅时戟抬起庄隅的下巴,沉声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