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隅恐惧地望着傅时戟,精神紧绷到极致,瞟到傅时戟身后没有落上锁的门,竟然不顾前方的瓷片,抬脚就要踏出去。
但傅时戟快了庄隅一步,在庄隅的脚落在瓷片锋利的边缘之前,便拦腰将他横抱在了怀中,庄隅疯了似的拍打傅时戟的胳膊,往日里的隐忍一股脑发泄出来。
“呜呜,嗝,呜呜……”庄隅哭到打嗝,控诉傅时戟的行径,“你、你叫猎二看着我,不叫我和别人接触,我什么都要求你,你还把我关起来!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傅时戟胳膊处的衣料被庄隅的眼泪浸透,将庄隅扔在床榻上,傅时戟脱掉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
庄隅看他这个模样更加害怕,如脱水的鱼儿挣扎着,却被傅时戟扯到身下,他质问道:“我和李元胜没有区别,嗯?你知道他曾做了什么?”
傅时戟不屑提及那个肮脏龌龊的名字,没想到在庄隅的眼里,他和李元胜居然画上了等号。
庄隅只是怒意涌上心头,口无遮拦地贬低傅时戟禁锢他的行为,这下子方才感到后怕,但不想露出妥协的一面,侧过头默默流泪。
傅时戟俯身打量着庄隅越来越精致的脸颊,沉声道:“十六岁是不是都懂了?”
庄隅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