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庄隅跨越雷池一步,例如方才,他仅仅是拒绝傅时戟的触碰,傅时戟就会清楚地警告他,自己只是他养的一个玩意儿罢了。
“我……就,只是腿疼。”庄隅用脸颊蹭了蹭傅时戟的手指。
“好好养伤。”傅时戟被庄隅的顺服收买,揉了揉庄隅消瘦的下巴尖后,转身离去。
被抛下的庄隅静默地缩回了被子中,无声痛骂自己刚才的怯懦,怎么就没有勇气朝傅时戟叫板,清楚地同他讲,自己虽是被你救了,但不是卖身为奴,自己是人,不是东西。
但这样的话说出口的结果会是什么?自己生存的圈子会缩得更小?还是直接被抛弃然后流落街头呢?连工作都找不到的自己也许要捡拾垃圾来果腹,然后被警察再次送到福利院。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现在的自己承受不起的。
“庄隅,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吗?”庄隅苦笑着问自己,连驳斥的话都不敢说,享受着傅时戟的庇护的同时所付出的代价是自由。
“或许,过几年他就腻了。”心底的声音这般回复自己。
吃同一种饭食,不过三天就会腻。自己已经在傅时戟身边六年了,或许再等等,能等到傅时戟说结束游戏。
庄隅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简直要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