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挡在额头上方,抬眼望着挂在头顶热辣的太阳。
空气闷热干燥,没有一丝微风。
戏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庄隅为了不让粗糙的布料触碰皮肤,龟毛地在戏服下还留了一件薄薄的贴身低领的棉质短袖,比起旁人便更闷了几分。
兜兜转转来到这个影视拍摄基地已经一个月时间了。
他从傅家出来时,只带走了一只黑色皮箱,装着他早就整理好无数遍的衣服和攒下的五万块现金。
庄隅学业成绩很差,一时找不到适合的工作,十几年如一日的娇生惯养令他难以忍受过于辛苦的工作。
偶然想起他早些年在世家聚会上同新晋影帝楚牧的交谈,楚牧告诉他演员赚的很多也不太累,一场戏下来差不多抵得上一栋房子的价格。
庄隅很是心动,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离开了傅时戟他活得会更好。
幼稚得自我幻想等自己成为了大明星之后,就可以拿着一麻袋的现金扔在傅时戟面前,骄傲得告诉他这些钱是欠你的酬劳。
可惜,庄隅坐着拥挤的大巴车到了影视基地时他才想起,楚牧接的戏是大制作的主演,而他现在连一个有台词的角色都拿不到。
茫然地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办理注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