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次恐怖袭击已经过去半个月,苏岁安其实才醒来不到一周,他精神头不怎么好,看着鸟儿也能睡着,手指还捏着星黛露的一只耳朵。
这只星黛露是在那场袭击中,苏岁安行李的唯一幸存物,紫色的公仔被放在一个制作精良的铁盒中,这才幸免于难。
温黎东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他从苏岁安怀里拽出这只紫色的兔子,看见了底下歪歪扭扭的刺绣,那时两个字——岁岁。
温黎东很嫌弃,又拎起苏岁安的手臂,把公仔塞到了他怀里。
这样一来一回,苏岁安很快就醒了。他记吃不记打,一睁眼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就又眉眼弯弯地缠了上去,他抱着温黎东,好像察觉不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很是亲昵地喊:“哥哥!我好想你啊。”
温黎东又想把人从身上扯下来,但一低头就对上了苏岁安清澈的眼。惹哭一个小朋友是很难哄的,到时候又要打镇定剂,很麻烦。
所以温黎东选择了闭嘴,苏岁安喜欢抱着他就抱着他,反正也就这几天了,等苏岁安的男朋友过来,苏岁安就会去抱别人了。
然而事与愿违,温黎东在A国外待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时间中,他发动了所有关系去维也纳找苏岁安那所谓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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