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彭泽锋也没打算违反它。
可他还是觉得有点遗憾, 因为他如果按他原本预约的时间过来的话,孙乐铭应该已经把人差不多整废了。
虽说现在是将人绳之以法了, 可那桩过了法律时效的罪行所造成的伤害该谁来偿还?
那份罪孽就这么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了吗?
彭泽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钻牛角尖,只做当前的他能做的事。
他随警察一起回到了小镇里,令他意外但又合乎情理的是, 村子里的人似乎全部守在了村口。就算现在已经是深夜。
不那么明亮的橙色灯光下, 陈瓷和陈渊先站在最前面。
小男孩在警车里的时候缩成一团,显然他也是担惊受怕了好些个小时,小孩子想象力丰富,也不知道都联想到了什么, 现在已经算表现得很好了。
但当他看到陈瓷的时候, 刚才的模样就完全消失了。
他的眼睛变得熠熠生辉,脸上也带着灿烂的笑, 十分明亮,仿佛他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家一样,神光焕发。
他一下车就跑过去抱住了陈瓷,小声地不知道说了什么,才转过头和一对年轻男女说他没事儿。那对男女明显眉间藏着担忧但又被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