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孩子,如果你来世有缘与我相遇,那我带你长生。”
“那就拜托您了。”周都笑道。
仪式结束,周都消失了。
消失前,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青远,看着这个被限制了自由的大家伙。
我解脱了,你呢?
就算灵魂被禁锢被折磨也没关系,那不是我,我从出生就已经死了。
另一边,彭泽锋面对喻风的质问也不为所动,良久他回答道:“我们一开始不是在寻找落脚点吗?这就是我留下来的理由。”
“那昨晚你在房间和我分析得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想到的都说出来?”
“我们没聊到那些方面。”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你不告诉我是怕我多管闲事去救他们是吗?让祷留在外面是因为有危险?”
“不全是。就像她说的,这就是一个坟墓,该死之人才会来到这里。或许还要再加上一点,从后门进来的人。走后门意味着捷径,某种意义上可以更快地走到死亡。”
“你想说什么?”
“宿命决定论。他们注定了会死,我们只能是看客。”
“你的世界观越来越混乱了,讲这么多道理,你就没有一颗属于自己的生为人的心吗?你不会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