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弟弟的爱情吧?你觉得他恶心、给你们丢脸了。并且,你们一直把这种看法摔到他脸上,除了没直接说同性恋去死,其他都做了吧?”彭泽锋两手交叉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左浅。
左浅脸涨的通红,右手猛地捶向桌面,“我们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去搞男人的?同性恋那么恶心,难道他不应该滚出我们家?如果不是他公司打电话给我们,说他一直在公司胡言乱语让我们把人带走,你以为我们会去见他?我们家没有这种恶心的人!”
彭泽锋仍旧保持着与左浅对视的状态,“所以呢?从头到尾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左浅没来由的对这一句语气平平也没有任何可怕的字眼的话感到恐惧,她恨不得立刻将所有事情倒出来好赶紧脱身,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家里的人做错了什么,从头到尾错的就只有左意!
她几乎是在尖叫,声调十分高:“我们没有在一开始就放弃他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从小他就没几次能完成我们给的目标,为什么我能做到的东西他做不到?他一直这么偷懒对得起我们吗?班级前三难吗?我每次都是拿第一!他呢?前二十!这算什么?”
尽管有一个女人在彭泽锋面前张牙舞爪,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