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周宏远在一起。这些身外之物,他向来不在意的。
周宏远捧起程毓的左手来,在那枚自己亲手为他带上的素圈上落下一个吻,说,“做聘礼啊叔叔。”这一年多以来,周宏远赖在程毓这里白吃白喝,虽有几次偷偷摸摸地给程毓塞钱,程毓却总是原封不动地趁他不注意放回他的衣服里、公文包里,就连区区二百块的微信红包都要原路返回。明明自己已经赚得了这么些财富,可程毓对他态度却从来都没变过,半分钱都不肯让他花,还把他当孩子呢。以往这样也就罢了,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变了,是情侣了,以后还要相守相依过一辈子,程毓既不肯要他的钱,也不肯让他花钱,这样周宏远怎么会放心?对于周宏远来说,他们俩的关系早就要做“合并资产负债表”了,并且还要多多的“股权换购”,争取早日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精神到肉体再到金钱,统统再也分不开才好。
程毓却对周宏远“聘礼”的这个说法颇有微词,他摸摸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眼神中带着恼怒。
周宏远垂了垂脑袋,他自然知道程毓在纠结什么,默了半响,说,“那就当是我的嫁妆送给你好不好?”
程毓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噗嗤”笑了出来,他揉了揉周宏远的头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