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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润。护士进来说，可以稍微喝点水了。
    虽有周宏远不住为程毓用湿棉球擦拭嘴唇，他却足有一天多未喝水，得了医生护士的首肯后，忍不住一气儿喝了半杯子。排气后，周宏远为程毓点了份白粥，稍稍喝了小半碗，胃里有了食物，才觉出饿来，眼巴巴地看着碗里剩下的，却被周宏远无情地拿开，还颇为严厉地说，“只准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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