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立场,只能憋在心里。
程毓虽坚持说下午不必来接他,周宏远却放心不下,傍晚时分,找同事换了辆车,还是灰溜溜的来了S大,却偏偏不想被程毓看着,跟小偷似得,尾随了程毓一路。
之后的一个周,程毓没再去相亲,许是临近期终,评教、出卷、加课已让他焦头烂额,又许是这些日子以来身体总是不舒服。不同于以往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这几天程毓整个胃都持续不断地叫嚣着疼痛,起先尚能熬过去,渐渐地,便疼到浑身发颤,四肢冰冷。程毓自己对身体状况也担忧不已,之前他就因为胆囊结晶住过院,此番怕是比以往更严重了。思及此处,程毓更是烦心得很,恨不得破罐子破摔,再不去理会这具身体。无论如何,程毓都再提不起半分兴致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的。何况,他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一没有父母之命,二不惧人言可畏,早就没有了结婚生子的执念。他愿意顺其自然。
期终考的最后一天下午,程毓监了近四个小时的考。窗外的蝉没完没了地叫着,“吱吱吱吱”,惹人厌倦,程毓一阵阵泛着困意,偏偏又清醒地很,整个下午,他腹腔内都隐隐泛着痛楚,到最后,放射地全身都疼起来,头昏脑花,眼冒金星,浑身没有哪处是好受的。他握紧扶手,拼命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