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慌的样子,玩心更甚,“你是周宏远家里人?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在哪,我们上哪知道去?”
程毓眉头深深皱了几下,今天他一早起床上班,发现周宏远的电话停机后便再也在办公室里坐不住,顶着鲍冬瓜的压力和冷嘲热讽请了假,火速买票,连行李都没收便赶往火车站,在火车上站了一下午来到北京,又在路上堵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来到周宏远宿舍,却被这样一个二流子百般刁难,可他偏又不能说什么,这人是周宏远的同学,算他晚辈,更何况他是个外来者,人家自然没理由好生对待。程毓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靠在门边儿上,“同学,你就跟我说说吧,我已经三个月没联系到宏远了,很担心。”
程毓奔波了一天,早没了力气,声音淡淡的,落在人耳朵里,说不出的无助与绝望。赵靖却不懂同情,他只觉得可笑,“我凭什么告诉你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人贩子想拐卖他?你想把周宏远拐到哪去?深山老林?黑煤窑?还是你床上?”
程毓紧咬牙关,他气得发抖,不光是为自己,更是为周宏远。赵靖会在此时如此对待自己,那么以往的一年时间里,又该是如何对待周宏远的呢?程毓又气又恼,气赵靖无耻下流,恼周宏远明明受了委屈,却什么都不跟自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