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在思索,片刻后做出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李锐,他是我本科时的室友,我们很熟悉。”
周宏远的心像个泥塑的神像,在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中迅速风干、开裂,列出道深深的缝来,继而一分两三,最后彻底变作齑粉。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周宏远不断地“泥塑”着程毓的“神像”,而这座泥塑神像随着周宏远自己见识的增加和性格的变化不断开裂,最后彻底崩塌。
第62章
一月的北京,像大多数的北方内陆城市一样,到处是灰蒙蒙的,刺骨而干燥,给这座繁华的城市添了几分寥落而苍凉的色调。
有时候,周宏远觉得自己就像是穿梭于这做城市的钢筋铁骨中,一个失魂的旅人,他的心比隆冬还多了几分荒芜。他爱不上女人,甚至爱不上程毓以外的任何人,他不是没挣扎过,男的、女的,可一次次的实验,只能一次次加深自己的判断,他爱不上别人了。这单方面的爱情发展到最后,周宏远甚至唯有手举程毓照片时,才能痛痛快快地一泻而下。而感官与肢体的刺激后,是他更为深刻的自我唾弃。他知道,自己有罪。或许,周宏远本质里想要摆脱的不是这段感情中的禁忌与罪恶,而是那种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