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五月,学校里的课程陆续结束了,会考将近,半年多不曾学过的史地生又重回舞台,文科老师铆足了劲儿,把或是晦涩难懂、或是无聊透顶的知识铅印在一张又一张、一本又一本的讲义上。而学惯了物化生的理科生起先还有些好奇,可背了没两节课,就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一个个的昏昏欲睡起来。
周宏远对政治可谓是烦之又烦,可既然决定了以后要参加自主招生,会考成绩又不能不放在心上,只得强忍着恶心,一遍遍背着党的性质和职责。
三天的会考很快结束了,周宏远却不能歇息,紧接着排上日程的是期末考试。
程毓这些日子每天都是副醉醺醺的样子回家,一身的烟酒之气,熏得整个房子都充满着颓废的气息。周宏远起先还说他两句,到后来,只留下一声叹息。
程毓喝醉了也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倒在床上,可周宏远就是没由来的心烦。他强忍着心头的不满与埋怨,抄起湿毛巾在程毓的脸上擦了几下,随后将毛巾丢在了床头柜上,推门出去了。
回到房间里,周宏远盯着练习册看了好久,却一道题都写不下去。每每程毓烂醉如泥地回到家,周宏远都是这样的,什么都做不下去,什么都想不出来。他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像是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