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在前后左右都被江波扰了一番。不患寡而患不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期中考试周宏远九门课加在一起,拿了八百九十多分,老于排出个全班名次来,贴在了教室前边儿。自打老于将那白花花的一张纸贴上,周宏远的心就再也没放在学习上,他眼巴巴地等着下课,再慢悠悠地将书收进包里,换成下节课要用的,最后,待榜单前围绕的一层又一层人都退尽了,才佯装无所谓的走过去,迅速找到自己的名字,看到后面一个数字5后,才长舒一口气。
江河这次没考好,排在了班里三十多名,这让他一整个下午都难受得没说出话来。周宏远被江河周身的低气压笼罩着,倍感压抑,他几次想安慰,却又觉得不合适。考试本来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由胜利者安慰失败者,再真情实感,都显得牵强。更何况,周宏远本来就觉得江河铁定考不好。早就预料到的结局,早就推算出的答案,再说什么安慰,都是作伪。
成绩的事没能让江河纠结太久,他很快就向前看,把那一下午的难受抛诸脑后了。而孔德诤呢,他的日子很不好过,班里的男生们不知怎的,都对他避犹不及,连以往最喜欢围在他身边的几个女生,近来都冷淡了很多。他莫约猜出了源头,并为此苦恼不已,却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