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收到一边。这点,他俩都心知肚明。程毓没跟他端着,直接说,“只差了三万”,电话那头的李锐倒是一惊,说,“你很可以啊,攒了不少啊?”
程毓没跟他玩那些虚的,直接说,“行里效益还行,我很宏远平时也花不了多少钱,要不是因为谈了场恋爱,兴许就只要跟你借个两万块了。”
李锐“啧”了一声,说,“等你们行里的房子盖起来,装好了搬进去,还至于惦记那位捞女?”
程毓没说话,他对魏莱有过许多的愧疚,可自打知道了魏莱本身只不过是骑驴找马,便再没有了什么情绪,没什么怀念,更谈不上厌恶和恨意,只当她是生命中一同走过一程的陌路人,到了十字路口,就自然而然的分别,再无其他。
李锐对待程毓向来是极真诚的,买房子这事儿不是个小事,他自然放在心上,三万块钱第二天就通过电汇转到了程毓账上。
与行里签了合同,付了首付,批了贷款,前前后后几个月过去,这事儿才算妥了,待程毓回过神儿来,才发现已经进了四月,该是周宏远报考高中的日子了。
叔侄俩不必争执,更不必苦思冥想,将省实验填在志愿单上,便交了上去。中考只剩了两个月,每个人都卯足了劲儿,心无旁骛,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