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管宏远,现在我是他的监护人,肯定要对他负责到底。”
魏莱放下筷子,“你不是说宏远的妈妈没死么?他不是还有个姥姥在老家么?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总不能管他一辈子吧?你只是个叔叔,没义务照顾他一辈子,你得学会量力而行、适可而止。”
程毓的头垂得更低了。他没办法把那些龌龊而肮脏的故事全盘托出,这些事关周宏远的惨淡过去只需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就好,而不必公之于众。
“再说了,你就一套小房子,巴掌大点儿的地方,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以后若是结了婚,他住哪啊?”
程毓心中已是极大地不悦。这一个月以来,魏莱反反复复说地就是这些话,结婚,存款,房子,工作,可自己的情况一开始就全部告诉她了,既然早已是既定事实,如今又何苦来相逼呢?他知道这怪不得魏莱,他更知道,若不是因为周宏远,若是自己有个正常的家庭,魏莱自然不必费这些口舌,说到底,是他自己不够好,如今魏莱不满也是应该的,这怪不得任何人。
后来,李锐来家里找程毓玩,两个人如今虽个子有了不薄的收入,却依然喜欢往天台跑。程毓心里憋屈地慌,一股脑把这些糟心事儿全告诉了李锐。李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