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噗嗤”笑了出来,往前探了探身子,揉了揉周宏远的头发,说,“别看啦,傻乎乎的,叔叔带你回家。”
程毓这些天在医院里与周宏远同吃同住,叔侄俩均是大半个月没着家,地板上落了层尘,两个人却都无力去收拾,一同瘫倒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都笑了。
周宏远的眼睛虽能看着了,视力却尚未完全恢复,更不能过分用眼,是以程毓给他请了假,安心待在家里休养生息。反正程毓自己就是周宏远最好的老师,水平高、脾气好,还是VIP一对一教学,不愁周宏远跟不上课。
叔侄俩的日子平淡而温馨,吃饭、学习、睡觉,日子过得单调,却别有一番滋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健康地像城市里保温杯泡枸杞,每天早晨打太极的老年人。
程毓没提过手术的钱来自于何,周宏远更不会主动去问。程毓是不想提,不愿提,他从来一开始收养周宏远就不是为了周宏远有天能对他铭感五内,更何况事情已经解决了,此时就更没必要提了。周宏远则是开不了口,他无数次想问一问程毓,手术到底花了多少钱,这钱又到底从何而来,可他知道,问也是白问,问也只是徒劳,他欠程毓的太多,是怎么都还不清的。
正如同周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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