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然不明所以，“嗯。”
“呀，然然。”
他们的新座位正好挨着付小琪，叶凛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上次跟付小琪炒作一波之后，各自澄清过，后来微信上也时常联系，算是熟人。跟付小琪寒暄了几句，付小琪起身去找别的小姐妹玩了，路北然戳戳叶凛，“你怎么啦？”
对方的小动作让心情稍有好转，叶凛忍不住问，“你认识白嘉言吗？”
不仅认识，还挺熟的，路北然想，但都是过去的事了，“嗯，当然认识，我在电影里见过。”
他对白嘉言早就没什么感觉了，心里也很清楚，圈子就这么大，总会遇见的。反正他现在换了个人，白嘉言根本不会认出他来，也就不会再想方设法地想要控制他。
路北然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叶凛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
“然然，凛哥，好久不见。”宋明哲从旁边冒出来。
Fire解散后，宋明哲又加入一个三人偶像团体，今天是作为表演嘉宾来的。
宋明哲本想跟他们多聊一会，但叶凛心不在焉，路北然不善言辞，没说几句就开始冷场，他笑着说，“我去后台准备了，然然，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啊。”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