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昱也附和道:对,我们在这里说没用,关键看你们两个。现在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太早了。
我一想觉得有道理,为什么要这么紧张,莫名觉得是紧急的事情一样,其实都应该顺其自然,我反倒被自己搞糊涂了。
我说:好。
乔依楠又叮嘱道:有事情别一个人憋着,一定要跟我们讲。
我心里暖洋洋的,肯定答应她。
我还没有吃晚饭,便跟他们说先下了,他们也没再聊。
*
第二天是星期天,因为前一天睡得早,我八点钟就自然醒了。
刚醒就接到了陌生电话,那边问:是方疏默吗?rdquo;
我刚从睡意中清醒,声音有些沙哑:是,请问你是?rdquo;
哦,有你的快递。你现在在家吗?方不方便下来取?rdquo;
我从床上坐起来说:稍等,我马上下去。rdquo;
我随便收拾一下,洗了把脸下楼。
签收的快递是很大很重的一个箱子,我同快递员一起把它用电梯运上来,又费了一番功夫搬进屋子。
我向对方道了声谢便合上了门。蹲下查看寄件人,果然是施沛凝师姐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