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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戈任由我拉住一只手,忽然轻叹一口气,将我们中间的扶手推上去,然后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将我揽到身前,顺着我的肩背轻轻往下拍。
他说:我知道,我知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哭出来就好了。rdquo;
听他说这句话,我更忍不住,埋在他怀里闷声发泄。
过了一会儿,我渐渐止住泪水,找回了理智,却羞愧地不敢从沈令戈身上抬头。我甚至可以想象他挺括的白衬衫被我沾湿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然而逃避没有任何用,我从他怀里退开,微张着嘴,讷讷地看着他。
却没等我说话,沈令戈微微笑了,对我说:没关系。rdquo;
同时,电影结束,影厅的灯光亮起。
我想我脸上泛起的红一定无处遁形。
*
我对自己的情绪失控耿耿于怀,之后便心不在焉,加上雨下得越来越大,沈令戈便将我送回了家。
他下车,撑伞送我到公寓门口。
我路上犹豫着出于礼貌要不要请他上楼坐一坐,最后迎着他的目光道:你要上去喝杯茶吗?rdquo;
沈令戈说:我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