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毛巾的工作。怕弄疼他,眼睛不断在他的胳膊和脸上来回观察。
有了事情做,或是真实地触摸到他让我有些安下心,镇静了一点,不再像无头苍蝇似的那么慌乱。
过了一会儿,沈令戈开始用没有受伤的手在手机上回复工作邮件,我不便看,就盯着手里的白色毛巾。
毛巾隐隐透出血色,说明伤口不小,说不定到医院还要缝针,这样势必会留下疤痕......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沈令戈却无缘无故遭受横祸hellip;hellip;
我呆在那里,脑子不断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忽然,头顶感受到一阵温热。
我迟缓地抬起头,愣愣地看向沈令戈。
他已经收起手机,用手掌摸了摸我的头,低声说:不要哭了。rdquo;
我空出一只手摸脸,摸到一手湿意mdash;mdash;原来在我没发现的时候眼泪一直不停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我用手擦掉眼泪,小声说:hellip;hellip;对不起。rdquo;
沈令戈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不怪你。rdquo;
他微一笑,又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才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