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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小醋精
    在公明总是不上线，每次被他喊就有事太忙要出去十几次后，程川宁终于迟钝地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公明好像在躲着他。
    但是公明又一直在看他的直播，只是不说话。
    为什么？
    他努力回忆之前的事情，删号战的时候还一起庆祝。
    明明之前还连麦祝生日读新闻，最长一次的连麦记录有七个小时，听着对方下班回家的声音。
    完全打破了他的最长连麦时间，一切都这么的和谐——除了公明在躲他。
    那天删号战后他看到子规啼发来的话第一时间就清空聊天栏，然后让他加企鹅详谈。当时没什么人发现，录屏他也跟录屏君沟通过，减掉了那几秒。
    子规啼给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