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却也少了些活力。
简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徐易稚偏头看着他,眼神懵懵懂懂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简郁笑了一下。
徐澜眼尖地瞥见徐易稚白皙的锁骨上那不明显的红印,手直直伸过来搭在简郁的肩膀上:“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嘛!”
简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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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易稚请假在家,若是以往,他还会有兴趣想着要干些什么事,可发热期,他只能躺在床上,药效一过,那种强烈的生理需求感又会涌上心头。他只能不停地吃药。
他不想让简郁临时标记他,尽管那样能让他尽快地平静下来,度过敏感期。
他讨厌那种临时性,他觉得或许是自己不喜欢那种短暂的拥有的感觉,以至于上升到所有临时性的一切。临时的朋友,临时的陪伴……仿佛过了一段时间,他就会彻底地失去这些。
而标记,他更想一次性占有,想第一次,就让简郁在他身上留下永远的标记。他想彼此永远属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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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机被简郁放在桌洞里,时不时就瞄上几眼,下课了就忍不住拿出来摸一摸。
好想回去陪他。
除了体育课,即使平时也没在一起上课,但在学校里感应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