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母后,你知道北月的深渊吧,皇兄被下了深渊,还有什么,留情居,呵呵,训练小……”
“东雀帝。”凌若尘将天辰拽到怀中,淡漠的看着此时看起来极为怪异的天斩。
天斩停下话头,走回到两人面前,微挑了下眉头,歉意的开口,“抱歉,皇兄从小对朕付出良多,朕有些控制不住……朕年幼时无力改变,如今只愿能为皇兄报得幼时的苦楚。”
“为我?我不需要。”天辰拍了拍凌若尘,离开凌若尘的怀抱,走到天屠面前,蹙着眉头看着天屠身上的锁链。
“东雀帝。”
凌若尘再次开口,天斩看着凌若尘,又看向天辰,在两人脸上来回了几个来回后,“皇兄恨皇弟么?”
天辰一只手握住拴在天屠脖子上的锁链,在天斩的问话中,一用力,锁链断裂,天辰摇摇头,又弄断剩下的锁链,“太医。”
“皇兄,你是真不知恨么?”
曾经被那般的对待,天斩不知想到了什么,满身溢出凛冽的寒气。
天辰恍若未觉,半蹲下身体,拽出天屠嵌在身体里的锁链,琵琶骨上的银钉,看着血流如注的人,“血,会死,太医。”
天斩深吸口气,打开一旁的暗柜,拿出几个瓷瓶扔给天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