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简直是极品……”
身上有什么人在动，天辰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愣愣的看着身上一个个看不清模样的人。
不、不对，不要碰，好脏，他好脏。
不，那少女，不该，不该离开，她是、是谁，她很重要，不对……
“天辰，天辰，天辰醒醒，都是梦，你做噩梦天辰，醒醒，天辰！”
凌……
少女的身影清晰起来，不是娇蛮的，也不是讨好的。
少女是清冷淡漠的，却更是满满的温柔和宠溺，是教他识字，哄他入睡的人。
“凌、凌若尘。”
天辰睁开双眼，眼前是凌若尘担心到濒临绝望的目光。
“凌……哇。”
大口大口的血从嘴中溢出，胸口破损的伤完全裂开，更是在逐渐扩大。
痛，全身上下好像要被撕扯成碎片一般痛的发颤。
天辰茫然的看向眼前喜极而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