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伤的太重,意识模糊中看不太清楚,原来所谓的刺客竟是父皇身边的人。
天辰摸了摸心口,什么也没感觉到。
父皇好像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不重要了。
天辰急切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少年被压进了天月城中。
冷漠冰冷的女子开口,“送去留情居调教。”
天辰的心颤了颤,有些惊恐,更多的却是期待。
天辰大睁着眼睛看着,昏迷的少年被喂了深渊,之后被带去疗伤。
半个月勉强恢复了些的少年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屋子,喂了数粒三日欢,被戴上了银锁。
各种人鱼贯而入,刺激着少年的身体,又教着少年摆出各种姿势,少年拒绝模仿,毒打,更多的三日欢和从未被解开的银锁。
天辰安静下来,耐心的等着,快了,他感觉他最重要的东西就快要到了。
半年后,少年被照例喂了药,关进满是钉扳围成的水晶箱中。
光圈一阵明明灭灭,天辰焦急的向着光圈扑去,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他跪在留情居的展台上,正被一针一针的上着二十一根银针锁穴。
疼、好疼……
天辰记得他很耐疼的,为何会如此的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