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死在风黎,死在那一个破败的渔村……只差一步,朕只要在晚上一会……”
凌若尘一掌拍向桌案,桌案粉碎,桌案上堆起的奏折散落一地。
“陛下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跪地、叩首、请罪,一众人从未见过气势如此惊人的凌若尘,一时之间根本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常宁同样被凌若尘的气势所摄,俯下身叩首请罪。
“你们的确该死,他那么单薄的一个孩子,为了朕,为了这北月数次不顾生死得到的是什么?弹劾,一遍遍的弹劾他,朕都未曾告诉过他封后之事,他何来的妖言惑众!”
凌若尘怒吼,大骂,让一众请罪的大臣顿住了身形,怔愣不已。
那东雀皇子差点丧命?那东雀皇子竟不知封后一事?
深呼吸,凌若尘平复下心中又恨又怒的心情,看着眼前这群战战兢兢的大臣们恢复了往日的淡漠,“常太傅,礼部尚书,这是你们提到的,说天辰身为朕的夫侍,竟在母皇伤重之时不去随身伺候。”
弯腰从散落一地的奏折中翻出两本,凌若尘扔到两人脚边,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声音有些无力和失望,“想我北月泱泱大国,朝中重臣竟然已经连辨明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了,红岩,去请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