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公子,如何?”
太女府中,沧澜有些担心的看着艰难的站起来的木槿。
木槿身子一晃,强撑着勉强站稳,轻喘了几声后摇头,“没、没事,以免夜长梦多,让她离开,就今天吧,奴、奴能撑住的。”
“好,这次多谢木槿公子愿意帮忙。”
木槿摇摇头,慢慢的在一小童的搀扶下走进马车,“没有奴,殿、陛下也可以抓到人的,多说就是要慢些。反倒是奴因此可以假死脱身,甚至还能摆脱毒害太上皇的罪名,陛下的恩德,奴没齿难忘。”
果真是个通透的人,沧澜目光柔和下来,人也变得更真诚了些,等着木槿上了马车后坐在马沿上,一挥马鞭,驾着配有太女府标识的马车出了太女府。
影零依然一身黑袍包裹着全身,亦步亦趋的跟在马车不远处,只是好似无人能发现一般。
马车向着鸣冤路的方向赶去,路过之处便能听到隐隐的议论声。
如今的陛下指使一个叫木槿的宫侍毒害太上皇,二皇女囚禁威逼太上皇禅位,登基之日,陛下与二皇女公然对峙,太上皇被擒伤重。
无论哪个版本都被描写的绘声绘色,好似亲眼所见一般。
也无论哪个版本对两个当事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