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潮湿的地牢,满是刺鼻的血腥味,在加上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哭喊哀嚎的惨叫,阴森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都打了快三个月了吧,那老道还是那副说辞?”
“可不是,这不又要我去提人,唉,你说那老道说的会不会是真的,要不然为何要平白受这三个月的折磨。”
“谁知道啊,但我是真有点害怕了,都想着要么不干了出去避避,日子过了再回来。”
“我看也是,反正我是将老母送了出去,过些日子看看情况,他要还是坚持,我就跑路。”
“说的是啊,那有情况你可得告诉妹子一声。”
“好说,好说。老道,出来,到你了。”
两人架着一个血肉模糊,衣衫褴褛的白发老头从一个单人牢房里出来。
几人顺着来路拐了几处,在一个稍显明亮的囚室外停下了脚步。
只见囚室正中央是一挂着锁扣的支架,上面血迹斑斑。墙角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门口则摆放了一张舒适的软椅,一个穿着官服的女子半靠在上面,手上拿着的香茗还在冒着热气。
“大人,人带来了。”架着白发老头的一人微微低头请示。
“绑上,打。”坐着的女子看也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