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不管你了。”他说九点飞机,把她一个人晾在机场几个小时,她还没说什么他倒先委屈了。
“现在,我喝酒了,你回来吗?”
“站太久,腿麻了。”人太多,没位置,她就只好站着了。
飞机有站票?
莫非不是火车?
不对,火车到不了国外。
得到这个认知的陆笙然猛然清醒,“你没走?”
“十点半,陆笙然你完了。”
就是说,时千深根本没走,而是在机场等他。
早说啊。
他笑的像个孩子,阳光明媚。
“任凭处置。”
在杂乱的音乐声之中,这四个字脱颖而出。
机票被陆笙然撕了,去美国的航班没了,只能延迟。
第二天就是比赛,所以,下午一两点差不多就得走。
陆笙然安排了直升机,里面有专门的休息室。
到达美国,是那边凌晨,天还很暗。
“小心点。”他记得,陆年华这房子的花园好像种了玫瑰,带刺,不小心碰到肯定会伤到。
“我有点怕黑,你驮我好不好?”
“服了你,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