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然左顾右盼,确定没有人才压低声音靠近时千深耳边,“你到底想干什么!”
时千深轻松挪开他的手,“我说了,我脖子受伤了,手也有点疼。”
“哪?”陆笙然咬紧牙关,豁出去了。
她把衣服拉下来一点给他看,他当即脸红了别开视线,“时千深,我是男的,取向很正常。”
“我当然知道你取向正常,不对,你说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他快爆炸了。“皮都没破,你给我看什么!”
他把衣服拉上去,遮住。
她再次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陆笙然,“……”
半个小时之后,陆笙然总算解脱了,不过血出了不少。
走出去没多魂远,陆笙然正好看见抱着一大袋零食悠闲的任斐梵。
“任斐梵,爷杀了你!”
他很生气,就习惯自称爷。
五米左右的距离,任斐梵吓得心跳仿佛骤停。忍痛丢零食,一边加快速度跑。
“啊!!!又不是我让你喝的酒,跟我没关系!”
陆笙然逮住他,硬生生把他的右手往后掰,“咔嚓。”骨头貌似错位了。
“你不喝酒会死是吗!谁允许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