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陆笙然的声音带点鼻音,听起来更性感了。
时千深的电话,她还在睡,电话又一直在吵,就接了。
“先生!”林玺受宠若惊,“先生,时鲶没有叛变,那些信息都是假的,时鲶跟警察接触是因为我堂哥,他们在交往,绝对不是因为泄密,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撤了刺杀令。”
“哦。”陆笙然异常平静,“协议里有没有一条,不得与警察勾结?”
“有。”
“还有什么好说的?”起床气来了,声音闷闷的。
时千深贴着他的脖子,困得睁不开眼,“怎么了?”
“推销电话。”
“时小姐,我有紧急的事要说,是关于时……”
电话戛然而止。
“他刚才,叫我名字了?”时千深迷迷糊糊的。
“没有,听错了。”陆笙然把她抱上一点,有利于亲。
“别闹,困死了。”
陆笙然正要问工作到几点,结果看到桌上的酒精和好几块毛巾,怪不得他身上那么重的味道,原来是因为照顾他啊。
他的心口,塞得满满的。
时鲶拆了手机卡掰成两半,随手扔了,虽然不清楚林玺为什么要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