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三次了,早上吃过药,到现在都没有效果,不抱希望,顺其自然。”
陆笙然沉着脸,除了不爽,还是不爽。
时千深喝了酒,有点醉了,黏在陆笙然怀里说,“我想吃螃蟹,但是我不想剥。”
“服了你。”嘴上嫌弃,但陆笙然还是动手帮她剥,螃蟹的壳很硬,汁水沾在了那双白皙的手指,因为太白了,所以看起来十分碍眼,莫名有一种圣洁的东西被糟蹋的既视感。
“笙然,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你会怎么样?”
“喝多了?”
“没有很醉。”勉强可以看清楚他的脸。
“把你绑回来。”
“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为什么会不愿意?”
“不知道。”好奇怪啊这个问题。
她为什么要问这种智障问题。
“无论天涯海角还是阴曹地府,我都会把你带回来,留在我身边。”他很认真的回答,一点也不像玩笑。
时千深满眼都是他,噗嗤一声笑了,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压了一下,“开玩笑的,我不会离开你。”
“只是以后我就没有工作了,你嫌弃我吗?”
“不嫌弃。”
“偷偷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