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跑了。
时千深挑眉,“拖苏槐干什么?”
她问唐觉要的药,关乎毒蚊的解药,缺一不可。
不过现在她更好奇,苏言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重镇病房一般是不允许有除了医护人员之外的人,苏槐进去喂了药就出来了,如释重负的叹气。
“苏槐,哥怎么样了?”时千深跑了过来,及时刹车。
苏槐目光平静,“没事了。”
“噢,那昨晚,出什么事了?”时千深觉得她怪怪的,却不知道哪里奇怪。
“不清楚,等他醒来再问吧。”不咸不淡的态度,与厌世脸极搭。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在这守着,你回去休息吧。”
“时千深,他是我哥!”苏槐低吼,眼里闪烁着泪花。
时千深几乎没有见到如此失控的苏槐,楞了一下,看到她掐出血的手心,触目惊心。
一个人究竟有多疼,才会对自己如此狠心。
“你明明就不爱他,为什么还要招惹他,你可以跟你的陆笙然比翼双飞,但我哥呢?他除了我这个妹妹什么都没有,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恶心,玩弄我哥的感情就这么让你有优越感。”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