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线条,有种说不出的慵懒美,跟妖孽一样。
“深宝,一辈子有多长?”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最多也就一百年吧。”
“没什么。”在他内心深处有个地方,很孤独,可自从那段复刻品的记忆出现,那里,被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填的满满的。
时千深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颈窝,“如果可以,我想跟你有好多个一百年。”
“会的。”声线低沉。
没有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会。
在准备介入她的生活起,他就想好了,在他漫长的记忆长河里,她必须占据全部。
时千深接到了纪程的电话,他说,昨天抓的那个男人,咬舌自尽了。
很可惜,但这绝对不是结束。
线索断了,意味着留给他们的时间,更加有限,况且植物人的生命体征,即使有预测器,也会突然的像爆炸一样急速走向死亡。
这几天,不断有人死亡,没有规律。
抓人的事情纪程和陆凡在处理,时千深这几天都呆在临时实验室跟随研究团队,除了凌晨一两点左右才回到家。
当天恰巧接到了时间的电话,他说,人醒了。
时千深除了激动还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