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半睁眼睛,吐了一口漱口水,结果从镜子里看到了洗漱台的上面有一条类似于蚯蚓的无脊椎动物。
吓得她拿水杯和牙刷砸了过去,脚也因为动荡而移动,凳子突然就歪了。
“又搞什么?”陆笙然的声音从她正上方传入耳边,无奈至极。
时千深睁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指后面,“虫子,那边有虫。”
陆笙然一副倦容,三分无力,七分病态,半焉了。
他还以为多大的事,走过去随手抓住了那条可怜虫,捏死了。
手上都是虫子的血肉,与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指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好恶心。
“我说,你怎么缩小了胆子那么小?以前不是蛇都不怕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怕蛇?”时千深两眼放大,布满了难以置信,难道是,他想起来了?
在a大那次,她的抽屉无端被放了毒蛇,然后她把蛇切成了很多段还给了那个人,这件事,他一清二楚。
陆笙然回答的很随意,“记性真差,忘了在美国怎么杀蛇煲汤的?当时是谁把蛇骨头剔的很干净的。”
时千深的瞳孔瞬间黯淡了下去,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脸上渐渐消失。
她呢,没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