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定会挺过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在女孩颤抖的后背摩挲,一遍又一遍,试图抚慰她的不安。
终于,手术结束。
很成功。
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千深瞬间蹲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像个傻子一样。
可没有人能感同身受,这个傻子,有多压抑,有多痛苦,有多绝望...
时间转到了重症病房,任斐梵送礼奈奈回去,medoc守着。
陆笙然和时千深去了关押陈默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黑,潮湿又冷。
陈默缩在房间的角落,抱着脑袋埋在膝盖上,低声啜泣。
为什么是她呢?
时千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反问自己,‘为什么不会是她呢?’
为什么那么信任的一个人,会成为伤害自己弟弟的利器。
她从来都不奢求陈默报答她,她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天真,有点傻,没有特别大的心机和城府。
可是谁能想到,越是干净的人,心里的黑暗是任何人都捕捉不到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伸出利爪。
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即使它耀眼,也不能忽视漆黑的夜晚占据的面积总是比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