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做的坏事。
时祎抓着座椅往前跳,拿出备好的绳子绑住时间的手脚,对前面的司机说,“都准备好了吗?”
“嗯。”这个司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压的很低,看不清完整的面容,右耳上佩戴了一个浅蓝色的耳钉褶褶发亮。“别忘了,我的报酬。”
时祎冷声,“事成之后,一分钱都不会少给你。”
“最好如此,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孩子?”
“当然是,把那个女人所给我的耻辱通通都还给她!”时祎眼底划过一抹狠厉,涂满指甲油的手指甲狠狠地陷进了自己的手心。
这两个月,她过得跟畜生没什么区别,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啊。
她既然不让她好过,那她就别想好过。
她最在意的,无非是她的好弟弟,时间。
毁了他的一辈子,就相当于毁了时千深。
这一次,没有人能阻止她。
“女人的心真脏,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你错了,不是所有女人生来就脏。”无非是硬生生的被逼出来的。
“没什么区别。”
时祎嗤笑,
的确,没什么区别。
时千深跟时湛在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