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要让他出来,并没有多意外,而是解下安全带下车。
时千深紧跟其后,看着熟悉即陌生的男人,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样貌,好像,每次看见他,他都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以下的部分,根本看不出其他特征。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成为了她的底气,一种好像可以跟全世界抗衡的底气。
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来救她。
这种默默无闻的陪伴无声无息,可确是最刻骨铭心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从不露面,为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认她和时间,就连妈妈走了之后也是如此。
如果说他们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可又为什么,他会守护他们那么多年。
“medoc先生,晚上好。”陆笙然极其有礼貌的打招呼,弯下腰鞠躬。
他身为小辈,这些礼节不能少,尤其是,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自己的岳父大人。
“说吧,什么事。”他的声音很冷,仿佛带着与世无争的淡然和冷清。
时千深走到了陆笙然旁边,一字一句,“我只是想知道,你把我妈的骨灰安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