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在落地窗前坐了一下午,她的目光空洞,脑子里全是安悦容刚刚说过的话,无尽的自责和愧疚侵袭了她的脑细胞,一幕一幕,不断浮现。
晚上,时千深跟陆笙然一起回去,状态不是很好,勉强微笑,故意伪装。
陆笙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这道坎,只有她自己能走出来,别人无法插手。
洗完澡,时千深又跟下午丢了魂一样坐在落地窗,抬起头,好像在看星星,又好像是在看月亮。
“你说,人走了之后,真的能变成星星吗?她真的,能看到吗?”她如她所愿,成为了让她引以为傲的人,她应该,没有遗憾了吧。
陆笙然轻轻拥着她,嗓音低柔,“只要用心,会看到的。”
“我想找到我的父亲,把妈妈带回来。”知道时家酒窖位置的人无非只有时家自己人,可自己人,又有几个?
那个消失在她生命十八余年的男人,是最有可能的存在。
只是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都不出现,就像安悦容说的,他就在身边。
萧佐...
她的父亲,叫萧佐。
“深宝,比起盲目的寻找,去xr是绝佳的选择。”
“你不会怪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