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是那时候,你也已经检查了我的手机,并没有照片。”
“没有照片就说明,你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苏槐’傻吗?
不傻。
恰恰相反。
时祎心灰了,手指被踩得生疼。
她只剩下一只手了,难道,还要被苏槐给毁了吗?
’苏槐‘移开了脚步,示意后面的黑衣男人上前。
他们走过去,动手撕时祎的衣服。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既然这么想成名,不如我帮你一把,不用太感谢。”
“苏槐,你就是个疯子。”三年前是,现在亦是。“我说,我可以把底片交给你,但是我有条件。”
“脱。”
完全不留情面呢。
真正的苏槐,的确是这么狂妄自大,从不受任何人摆布。
时祎的上衣被扯了下来,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的声音带着撕裂的哭腔,“我不需要你答应任何条件,我把照片给你,都给你。”
‘苏槐’一个动作,示意黑衣人退开,举步往前,居高临下盯着卑微如尘埃的时祎,冷笑,“跟我谈条件,你还不够资格。”
大概,这是时祎听过最羞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