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双手举起作出投降的样子,特别滑稽。
额,当然,别人又怎么会管她好滑不滑稽呢?
“最好,说到做到。”长刀插回了刀鞘,一道锋利的光闪过。
“我说到做到。”嗖的一声,人溜进了屋子里。
年轻男人神色平静,捂着肩膀上流血的伤口坐在了一个堆满干稻草的小木屋,四周露天简陋,勉强可以容身。
“那个...”女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年轻男人抽出长刀,对着她。
“你别生气,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看到你受伤了。”女孩拿着一个医药箱,放在距离三米的地面,“这是医药箱。”
黑雾之中,一袭黑衣的男人就像是一滩晕染不开的墨,看不清身形和长相,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把吓人的长刀。
沉默许久,年轻男人放下利器对她说,
“走吧。”
“好。”壹千吓得毛骨悚然,冷汗直流浸湿了额前的刘海,整个人好像是从鬼门关回来似的,
第二天早上,壹千起得很早,顶着鸡窝头去楼台那边,拉开窗帘,半眯着眼伸懒腰。
她睁开眼睛,惊奇的发现,雪停了。
真难得啊,她都快忘了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