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深回,“谁打劫那么吝啬?”
“哐当。”厨房里传来杯子碎了的声音。
时千深记得陆笙然在厨房,以为是发生什么事,赶忙跑过去看,“笙然,怎么了?”
厨房里,陈默的手压着陆笙然捡被子碎片的手,看起来像是两只同时要捡碎片的手,可时千深就是莫名的很不舒服,转过身上楼。
“姐,你不吃蛋糕了?”
时千深回了一句,“吃过了!留给你的。”
陆笙然抽出自己的手,声音不冷不淡,“我们家可没那么多杯子供你消遣。”
当然,只是疏离的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陈默低着头,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陆笙然洗净手,用了很多消毒液。
指腹的一道划痕正在慢慢的恢复如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姐夫,你又干什么惹我姐生气了?”
“没什么,我上去看看。”
陆笙然走到门口,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和时千深的碎碎念,“那是我的手,我的手,怎么能让别人碰……陆笙然,要疯了,要疯了,明明知道不是你的错,可就是很不舒服,要不要假装不在意还是督促他把手洗干净?”
“任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