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钉钉的事实,无法改变。
时千深未开车,省事便坐在了时湛的车上,并不是她不留个心眼,而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可能动她,二来是这期间,不能出任何差错。
一岁,他教她走路。
两岁,他教她识字。
三岁,他给她买零食。
而这些,也就到三岁为止了。
如果他安安分分,兴许时千深会对他相敬如宾,可是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在经历了人生的诸多变数,早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
“深深,你还记得吗你三岁,大概到我膝盖,那时候我背着安悦容给你买吃的,不料被破口大骂了一顿,小孩子很单纯不会说谎,我只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从不叫我爸爸?”
一句都没有过,无论他对她有多好。
“小孩子是很单纯,可是你不单纯。”
孩子虽小,可什么都看在眼里,当妈妈看爸爸时那种恨不得杀死的厌恶,是她不敢叫爸爸的真实原因。
不管妈妈有多过分,他都一声不吭,然后对她笑。
她的内心像是筑建了一道心房,把对她最好的人与不好的人划分,妈妈,是第一位,她讨厌的,她也不会去喜欢,即使对方可能是自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