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没想到拌嘴还那么厉害。
安悦容啊安悦容,你教的好女儿!
“如果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羞辱我,那你做到了。”
“羞辱?是吗?我连狗都不羞辱。”
哦,他连狗都不如,顶多是狗皮膏药,到处贴。
时湛又怎么会听不懂其中的蕴意,拿起公文包,起身就要走。
时千深当即摔出股份转让书,以及每任总裁的专属红宝石戒指。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时湛重新坐回来,笑意朦胧,“深深你早该如此的。”
他作势要查看究竟,时千深一手按住,“现在,说说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
“废了时祎。”
“不可能。”时祎是他最大的王牌,现在丢时机未到,如果再找个节骨眼上她出事,岂不是摆明了他要坐上找个位置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时千深,够狠。
跟她妈一样。
“你确定?”时千深冷笑,幽暗的目光步步紧逼。
“她现在断了五指,已经是个废人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她?”
“你是在作为一个父亲的身份跟我说话吗?”语气凉薄,字字珠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