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已,冲洗一下就没事了。
手无事,但任斐梵的魂魄早就已经跟着礼奈奈跑了。
该死的女人,请假也不知道吱一声,当他死了是吗?
蠢女人,母夜叉,这时候请什么假,不知道自己人气上涨吗?
带着这样的心情一直维持到了晚上。
苦海无涯。
今天酒吧的生意还不错,大都是生面孔,财大气粗的,一看就是富裕人家。
当然,一般人是不会进这个酒吧。
单单是最便宜的啤酒也要上百,消费高,对于一些工资较低的上班族,消费不起。
“老板,这边这边,给你留位置了!”
“不瞎。”没好气的语气。
那个位置是他的专场,平常除了自己兄弟其他客人一律不能坐。
以前,这里还有时鲶,陆笙然。
如今,只有任斐梵。
曾经说过的永远,终将成为过去。
仿佛,被陆笙然放鸽子,时鲶拼命打工数钱,还是昨天的事。
任斐梵笑了,笑着笑着险些落泪。
哪有什么天长地久,只要任何一方想要结束,就不得不落幕。
成长这条路,他消耗了太多太多,友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