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
“你只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他就去找她。
“好。”掐断电话,时千深那张清冷的面容正在迅速的结冰,“道歉就不必了,因为我迟早会杀了她。”
苏言冷硬的唇角轻轻颤动了一下,“深深,上次的事情是小槐不懂事,我已经给她相应的惩罚了,但是能不能看在我们两家的关系,放过她。”
“相应的惩罚?”时千深想笑,眼眶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渍,“你给她的只是惩罚,那我呢?我失去的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只要我时千深活着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深深,你想知道你亲生父亲的下落吗?”
“我没兴趣知道。”即使知道又如何,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他一次都未出现过,有或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好,那等你什么时候有兴趣了,我再告诉你。”苏言这个人深不可测,善于攻心,温文儒雅不过是表象而已。
“苏言,你真虚伪。”
时千深大步离开,跑着跑着不知道自己跑哪去了,这地方,真tm大。
阳光透过茂盛的树叶折射在苏言身上,他的脸很苍白,就像是一个随时都会碎掉的瓷娃娃。
一缕清风吹散了他的低喃,“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