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这世界上,只有陆笙然可以把时千深宠着小公主,而其他人,就算使出浑身解数到头来只是一个可怜的笑话。
“上班时间在这喝酒,你们是想被炒吗?”清冷的眸,七分薄凉,三分漫不经意,让人感觉掉进了乱葬岗。
如果是零季和安悦容只是气势相似,气势在很多地方是截然不同,但是时千深不仅是长相相似,气势完美重叠,一字一句都像是带着无形的冰渣子。
她一出现,全场的氛围都冷了。
时千深扫了一眼舞台顶上的横幅,伴随着她的目光,一群人吓得血色全无。
“是这样啊,趁我不在,想鸠占鹊巢。”
“不是这样的深深,大家都是好心。”
一句大家,把自己推脱的干净。
时湛的,心计极深。
“好心夺了我的位置?”时千深笑的阴冷,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像是十级狂风袭来。
“时总,我们就是看集团没有一个领导人才会推荐时经理上位的,他是您的父亲,上位也是情理之中。”
“他算哪门子父亲!”
时湛脸色煞白,眼眶蓄满了眼泪。
是个演技实力派。
就在此时,零季来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