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的。
“喂,炸鸡还能吃吗?”
炸毛的狮子瞬间冷静了下来,陆笙然回可以。
时千深边吃炸鸡喝可乐,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尤其是看到冷着一张脸清理伤口的陆笙然,莫名很顺眼。
“不疼?”伤口裂开了。
“疼又怎么样?反正迟早会好的不是吗?”
“你可以真乐观。”
“你的包扎技术是真的厉害。”毕竟能把一只手包裹成猪蹄而且系不好结的人是真的不多了。
陆笙然怎么会听不出来是讽刺,没太在意,伸长脖子把时千深手上咬过的鸡腿咬了一大口,随即胡乱收拾箱子放一边,去卫生间用消毒液洗了个手。
洗个手的功夫,那个女孩已经没影了。
就在他以为她跑了派人把她抓回来时,客厅里传来开启电视机的声音。
屏幕解锁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头疼的按揉太阳穴,真是个不听话的姑娘。
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就那么喜欢她,大到工作学习,小到衣着一日三餐。
可真是他祖宗。
时千深觉得房间闷,抱着全家桶和可乐下楼找电视看,不是她不急,是急也没用,干脆顺其自然。